是难办。
“到时候,用十里的话来说。不是要被浸猪笼,就是要被烧死的。”怀王幽幽告诫她后果。
……
小林山顶,常乐领着十里和无泽慢慢地往山上走。
气喘吁吁之时,到了一坟丘前。
石刻墓碑上,赫然是张长修的名字。
无泽默默地将篮子放在一旁,拂去墓碑上的杂叶和灰尘,摆上香烛和贡品。
今日天气凉爽,常乐不得不加了件披风。却因爬山爬热了,便给取了,递给旁边的十里。
“和无泽到处去转转罢,我在这儿待会儿。”
十里接过披风,瞟了眼无泽,犹豫着离开。根本没想着和无泽一块儿。
无泽多看了十里一眼,也没说什么,只是向常乐拱手而去。
“转眼,这都一个半月过去了。”
常乐将手中择的一束野花放在张长修的墓碑前。
野花黄的白的,小小的,一簇簇的,甚是清新好看,还散发着野花野草的清香来。
“还记得第一回见的时候,牵马从街道上过。”
常乐漫不经心地往墓碑前一坐,拨弄着野花。瞧着黄白相间的野花,眼神有些迷离失神,脑海里不知从哪儿冒出个画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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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内着鼠灰衣裳,外着玄色青衫,头戴玉冠的男子牵马从街边的那头走到这头。
风尘仆仆却难掩他的英俊潇洒,器宇轩昂。目光坚定清亮,颇有一副做大事的意气风发之感。
十里的大爷正跟人吵架,被对方搡了一下。
他伸手接住十里的大爷,随着他袖子的摆弄,一阵清风从常乐的身旁扫过。
只一眼,便被他的剑眉星目所吸引。
这便是常乐第一回见着张长修。
十里的大爷随口道了谢,拉着常乐便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