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怕他,就是因为被他杀人的凶狠所吓着了?
那这心理阴影存在的有够久的……
“我没那想法。”
无泽再次无力辩解。
十里根本没听进去,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哼哼唧唧着睡了过去。
见状,无泽起身去点了几支蜡烛,顺便关上门,将寒气挡在外面。
经过桌子时,发现针线篮子里摆着一双黑色的厚靴,靴子还没有完工,却是男子的靴子样式。
只是多瞧了两眼,就回到了床边,坐在凳子上等着常乐回来。目光有意无意地落在篮子里的靴子上,脚底忽然感觉凉凉的。
常乐将水烧温就端到房中,无泽很是自觉地去了外面守着。
“无泽,那些该死的鱼又来了……”
听着十里醉呼呼的说胡话,常乐哭笑不得。
她也就身上没手机,不然非得把这话给录下来不
可。喝醉酒做梦都能梦着无泽,要真的不喜欢才怪了。
好容易收拾完,常乐端着水出门,发现无泽还守在门口,停下步子,多看了他两眼。
无泽站在寒风之中,目光落在她的书房那块儿,陷入沉思。
相处这么久,无泽还是跟个木头人一样。
“无泽,你今年多大了?”
常乐将盆子放在廊道的栏杆上,锤了锤发酸的腰背。
无泽转身和常乐面对面,道“二十六。”
“我忘记你之前说的了,你家中可有别人?”
“并无。”
常乐转了转僵硬的脖子,了然点头,又端起了盆子,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早些睡罢。对了,以后别叫我主子了,就叫我常乐,或者跟着十里叫阿常也行。”
不等无泽做出什么反应,常乐已经端着盆子去了厨房。
先前无泽要教她防身术说的那番话,她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