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柏安自认比其他人聪明些,因为他敢拆封的不严实的信,至今无人发现。今日,梁柏安坐在简陋的公事房内,拆了一封一看就不太重要的信件。瞟了眼,愣住了,瞬间狂喜。
这封信写的是楚府景陵郡王的行踪。这位郡王爷得罪了汉王而不自知,最关键的是,陈释之的突然上位也是因为此人。
梁柏安拿着信的手微微颤抖。这说明景陵郡王身边有汉王的人,还说明……这绝对不是第一封。梁柏安小心将这封信装了回去,急忙在公事房中找了起来。
片刻,丧气的坐回桌前。
现在只知道他在前往岳阳的路上,线索太少,根本不能分析出什么。坐了会,脸上又露出笑。其实,也不用一口吃成胖子嘛。成为陈释之的幕僚,比成为汉王的简单的多。
陈释之的工作,在他自己眼中,与内阁阁臣并无不同。所以,此时他正在向汉王例行汇报。
“殿下,结合之前的消息,景陵郡王现在的目的地并不是岳阳,而是石牛寨。”陈释之认真的说。
朱高煦打了个哈欠点点头,什么都没说。
陈释之继续道:“他想在那里设计假死。”
朱高煦懒懒的拿起酒壶为自己倒了杯酒,随口问:“所以,你想怎么样?”
“以属下之见,假死可以成真死。”陈释之的语气里透着丝高深莫测。
朱高煦大笑起来,“靠谁?靠你最近收买的那个护卫?”
“他从未暴露,真要动手,定能让人防不胜防。”陈释之急着解释道。
朱高煦冷笑着说:“这么些银子就想让人家卖命?”接着表情阴冷的问:“你又怎么知道,这不是我那好父皇的意思?”
“这……”陈释之一时语塞。
朱高煦冷哼一声,随意的说:“那护卫也算不上心腹,传回来的消息断断续续,还不如我直接问楚王叔。”
“殿下,这次的行动他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