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影堂众,自己坐到驾车的老乙身边。
朱孟炤笑起来,“他哪天不生气?”
不一会,来了一名无影堂众递上一袋酒,几个烤饼,“前面有个小镇,公子先垫个饥,边吃边走用不了多久能赶到。今晚将就下。”
离尘接过,见他极为客气,朱孟炤也没说什么。那人走后,离尘从车里找出几个杯子,三人啃着饼、喝着酒。
正吃着,老乙脸色一变,猛的打掉朱孟炤手中的拿着的酒、饼。一旁,离尘已支撑不住,闭着眼靠在车厢上。朱孟炤发现不对,不停晃着脑袋,竭力想让自己清醒,表情不可思意的喃喃问着:“是有毒吗?有毒?”
老乙暴起,一把抓起朱孟炤冲出马车。身边的无影堂众早就提防着他,却不出手。其中一人上前劝道:“只是迷药罢了,睡一觉就好。你这样气血运行的越快,药效就越强,反而会伤身。”
朱孟炤已经闭着眼、软软的靠在老乙身上。老乙只觉得脑袋、眼皮越来越沉,咬了咬牙,向前猛冲。
无影堂众围而不攻,像在等他迷药起效。这个声音仍在劝道:“我们不会伤害你们,不用如此。”
老乙不管,只想拖着朱孟炤跑出重围。可没多久,眼睛睁不开、身体也沉重起来,脚一软,趴到地上。唉,真的大意了。
胡濙面无表情站在不远处看着。众人将江崇召抬上了马车,向胡濙示意。胡濙点了点头,车队再次动了起来,这次的速度如飞一般,向常德而去。
京中的生活,一直是一成不变。
梁柏安是汉王幕僚。汉王的门客少说也有几十人,都自称幕僚,不过大多是在混日子。最近,同是幕僚的陈释之,突然受到了器重。这让有些许抱负的几位幕僚极为羡慕,梁柏安也是其中之一。
就是这个原因,让门房的岗位一下热门起来。几位想在汉王面前混个脸熟的,自觉在门房设了个公事房,为汉王分类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