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
朱孟炤想了想，盯着他，“佩服！厉害！”
“戏是好戏，可惜没人看。”贾明也不知道在惋惜什么，接着又叹了口气，“若是谷王、或者赵王，我就没这么不好意思了。但胡濙说，圣上是在周王府、楚王府、蜀王府中找人。呵，这三位是摆明了不会反的。不知，该不该说殿下您运气好。”
朱孟炤看着他，微笑的问:“你觉得，你说的这些，我不会上奏圣上？”
贾明像是想了很久，摇了摇头，“不会，因为我们是真的要合作。”
朱孟炤大笑。
楚王府的早晨，忙碌而有序。与往常不同的是，一早就来了不速之客。朱孟烷收了拜贴，就急匆匆找到在后院练拳的朱桢，“爹，宫中有内臣到。”
朱桢收了拳，皱眉，“宫中？谁？”
“拜贴、腰牌都是王贵妃宫里，说是有一名贵妃的小友在府中，单名一个斓字。贵妃甚是想念，想带她进宫。”朱孟烷懊恼的说:“孟炤才走了一天，他们就来带人走，会不会太过分！”
朱桢想了想，笑起来，“前几日，襄阳贲氏遣人来谈婚事，倒是有个女子，闺名叫什么并没问，没想到是贵妃小友。只是，她已经回去了，没在我们府中。另外，昨日本王不小心受了风寒，有些不适，不便接待。”
朱孟烷点头，想了想还是提醒:“爹，此人虽出自王贵妃宫中，但怕是圣上的意思。”
“我们楚王府的人一向实诚，话不明说，我们哪里看得懂。”朱桢边说边又打起了拳，“若要猜，还有可能不是圣上的意思，难说是不是胡濙假托？再说，府中要办喜事，新郎、新娘都不在，还办什么？”
朱孟烷笑了笑，点头，“是。”有时候，爹也会耍赖，孟炤倒是像了爹。
天渐渐黑了，木屋里点着灯，坐着老农打扮的徐霈。他手上有张字条，是程济留下的，上头只有四个字‘就此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