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掩护那位堂兄逃离京城。所以,这孩子是——弃子?那位堂兄也从没想过要与孩子再相见?
“那个院子,我细看过,一间主房、二间偏房,里头虽然坍了,但家具还在,满打满算也就能住下四、五个人。”胡淦说道,想了想又道:“不过,外头还有二、三间茅屋,不知道是不是住人的。”
“死了,葬在院子里,还怎么住人?”朱孟炤问。
不错!怎么会葬在院内?胡淦一愣,猜测道:“二人同时死的?”
朱孟炤想了想,不确定的摇着头,“他给过一本文奎的生平,记到九岁。当时,他一直让我注意一些小动作。这个应该不能编吧?”
“对,如果要你见他爹,肯定不能编。”胡淦肯定的说。
朱孟炤点头道:“所以,我一直认为他与文奎生活过。”
“真的徐霈,在离宫半年左右因伤至死。之后,此人带着孩子离开,直到孩子九岁过世。这么看,那两座坟都是他立的。”胡淦推测道。
“人都死了,他为什么还要做后来这些事?”朱孟炤问。
“那首童谣。一年自是不要见、三年秦淮河边见、五年祖地城外见、八年修道山中见、十年过后加一年,万家团圆祭祖先。”胡淦念完,停了停,见朱孟炤还是在摇头。确实不对,因为无论如何,他都可以当没这回事。
朱孟炤边想边说:“徐霈临死,将孩子托付给他。因为他可信任?还是,身边没其它没人了?或者二者都是。他葬了徐霈,带着孩子离开小院,没人反对。是不是说明,当时除了他没人可托付?他能跟着徐霈,知道这么多事,肯定是受信任的。但他不会武功,所以不是侍卫,是不是另一个宫中内侍?”
“当年宫中下落不明的人太多了。”胡淦为难的说道。
“人都死光了,他为什么要做后面的事?”朱孟炤皱着眉头,又重复了一遍。
“或者,没死光?”胡淦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