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治我体内的蛊虫的吗?”
维风捏起一根银针,对准常乐心脏附近的穴道扎了下去,道“你不是废话?”
“那采药之人,是谁?”
“谁?”维风说着,又扎了一根银针下去,“你还想让谁去?当然就是你和这丫头。”
“那我和无泽呢?”十里抢在司伯言询问,“我们干什么?阿常就算能醒过来,肯定也很虚弱,要怎么去采药?”
“你们两个就继续伺候我。”维风说的理直气壮,起身瞧了眼被扎成刺猬的常乐,很是满意,道,“虚不虚弱,那不管我的事。不过要是耽误,去晚了,那药可就没有了。”
“那药既然有时限,谷主为何不让我们早些去?”无泽也忍不住质疑,“公子若是不泡药浴,便会出事,那公子和主子两人定然会因病耽误。或者是,你根本不想救好主子?”
“无泽。”司伯言出声阻拦无泽,道,“谷主如此,定然是有原因的。在此逗留的这些日子,谷主定然是在让我们做准备。”
维风目露赞许,大笑了两声,从针包里取出最粗的那根银针。在三人错愕的目光中,转到了常乐的头部前,俯身对着常乐的脑袋顶就扎了进去。
十里一阵头皮发麻地揪着无泽的胳膊。
维风将银针扎好,抚掌起身,将捆扎的袖子放了下来。
“你们要去的地方,乃是极寒之地,如今又是冬日,非常人所能忍受。这丫头本就畏寒,在里面不等到沼泽之地,肯定就先死在里面。”
闻言,十里才对维风稍稍有了改观。
维风将针包一合,道“你们要找的,是一种红果子,名叫腐果。那果子,落地一刻便腐。你摘到果子
的第一时间就要吃下。”
维风将针包放入袖中,又拿出来了三个小葫芦,交给了司伯言。
“这三次泡药浴之时,把这里面的东西也加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