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用药水清洗一下,泡一刻钟,洗干净了放床上,再来找我。来个人跟我拿药。”
交代完,维风又风风火火地走了出去,动作利索非常,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
不用司伯言开口,十里已经自觉地跟在维风后面跑了出去。司伯言瞧了眼那些药水,立马伸手将常乐捞了出来,先将她抱到了右隔间。
右隔间里已经摆放好了浴桶。本来是看常乐现在被放在左隔间,司伯言的泡药浴的时辰又到了,就换到右隔间,没想到正好给常乐用上了。
那厢无泽烧好水,十里拿到磨好的药,便全都倒进了浴桶之中。
司伯言看着十里拿着的药,从分量和里面的药末来看,总觉得熟悉。好像就是先前常乐和他磨的那些药材。这才了然,原来维风早就想好了给常乐治病。
司伯言将常乐放
进浴桶之中后,便将常乐交给了十里。无泽还专门烧了一盆炭火放在房间中,就怕把常乐给冻着了。
过了一刻钟,十里按照维风说的做完,给常乐换了一身干净的里衣,这才让无泽去找了维风。
维风再来时,手中已经多了一包银针。
“你们的动作倒是利落。从一开始你们就这么听话,不就少遭受点儿罪?”
维风一头给常乐施针,还不忘嚣张地嘲讽两句。抬眼看见司伯言面无表情地站在旁边,更是笑的肆意。
“你怎么还站在这儿?这泡澡是有时辰的,看你的样子,你也挺能坚持的。”
十里和无泽好奇地看向司伯言,司伯言端然地站着,看起来没有什么异常。
司伯言却是一直在强忍着,从错过时辰开始,他就感觉胸口那种细细密密的疼又在不断加强,只不过他想看着常乐真的无事了才行。
如今听见维风的询问,司伯言这才开口问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你说常乐醒来之后,我们便可以去找药。那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