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太子,儿臣责无旁贷。”太子一脸诚恳:“实乃太过相信皇兄行事,这才捅了大篓子。”
太子蔫着坏,话里暗踩大皇子凤珏的意图十分明显。
大皇子凤珏听得恨不能咬碎一口银牙,也只能硬着头皮应了:“是为兄糊涂,还请父皇、太子殿下责罚。”
“如今责罚谁都不能改变形势。为今之计,得尽快消了那晋钟坚的怒火,推进谈判事宜为上。”
太子拱拱手:“儿臣倒是有一险计,可以一试。”
终于有人说到点子上,皇帝沉气入座,手中把玩着贴身的玉佩,淡淡地道:“你且说说。”
“解铃还需系铃人。那晋钟坚既然喜好男风,说不定是有个心上人的。只要寻得此人,便是真正的‘投其所好’了。”
到时候,晋钟坚高兴了,还承了凤朝国的情,谈判事宜更方便推进。
简直是一箭双雕。
“茫茫人海,如何寻找?”老皇帝一脸不赞同。
这种没影的事,若十年后才能寻着人,谈判事宜要拖十年不成?
“儿臣已经打听到了此人所在,已私下命人请入京中,不日便会抵达。”
此言一出,跪在地上的大皇子凤珏立刻瞪大眼睛,诧异地瞟了一眼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