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凤珏一把将手中茶杯掷出,砸了那护卫兜头兜脸的茶水。
罗正颓然靠在椅子上,最后的希望也没了。
“我亲自去。本殿下还不信了,敲不开那行宫的大门!”大皇子凤珏咬牙切齿地道。
事实证明,诚如舅舅罗正所言,晋钟坚真真是个油盐不进的铁板一块。
大皇子凤珏气势汹汹而去,灰头土脸而归,连晋钟坚的衣角都没摸着。
实在无法,礼部尚书罗正只好上达天听。
罗正启禀受阻之事,户部周尚书也来告御状了。御书房内吵吵嚷嚷,闹腾得厉害。
凤朝国男风不盛,朝中又多次打压风气,京城几乎无人敢明目张胆大行其事。
那些淸倌儿,必然是从城外带进来的。
人是带回京城了,祸也惹下了。可那些邀淸倌儿的银钱却都是户部拨的啊!
户部周尚书一推二五六,直说此事皆是大皇子经手、户部周侍郎经办,不算大手笔的开支,他一概不知。
这一番眼药上得及时,黑锅丢到了户部侍郎周继仁的头上,甩都甩不掉。
御书房内,皇帝龙颜大怒,将几个皇子悉数提溜到跟前,率先发作了大皇子凤珏。
“混账东西!投其所好也得看个时机。现下好了,你是打算气得那萧狗回了萧国不成?”
好好的一场谈判,还没进入正题就被搅和得稀碎,是可忍孰不可忍。
大皇子凤珏忙不迭叩首认罪:“父皇息怒!是儿臣不是。谁知醉酒的五弟偏偏闯了过去,愣是将事情闹大了。”
五皇子凤玚跪在地上,却等到了兄长的甩锅,逆来顺受地顶锅道:“是儿子的错,父皇息怒。儿子这就去给晋大人赔礼道歉。”
老皇帝气得直喘粗气,一个两个的,都只知道说错了错了,却一句落在实处的法子都想不出!
“父皇,若说责任,出了这样大的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