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对?”
磨牙四下瞅瞅,双手合十:“阿弥陀佛,出家人无欲无求,有一瓦遮头已是大好。”说罢又盯着桃夭,语重心长道,“只要你不将省下来的银子送上赌桌,害我们以后食不果腹,住这里就住这里吧。”
柳公子默默走到磨牙面前,揪着他的耳朵道:“你昨天晚上才向我表示过想要一间带大卧室大厨房大花园的宅子,方便你念经吃斋,也方便狐狸散步!”
磨牙淡定道:“善哉善哉,昨之我非今之我,顿悟在一念之间。”
“呵呵呵,你的顿悟不就是昨天的你知道我身上有钱也知道我一定会找个好宅子容身所以百般巴结今天知道我没钱了就立刻弃我而去吗?”他用力弹了弹磨牙的脑门,“佛祖没教过你对朋友要肝胆相照、一致对外吗?这时候你应该帮我把我的钱从那死丫头身上抢回来才对啊!”
“可佛祖也没教过我把自己的朋友吃掉啊。”磨牙捂着额头委屈道,“柳公子你可是把吃掉我当作你生命里最大的理想呢……”
“……”
旁边的袁大婶听得一头雾水,扭着粗壮的腰肢走到桃夭面前:“桃姑娘,你们先别忙着吵架呀,我还等你一句话哪!”
“行,这房子我要了。”她冲袁大婶一笑。
袁大婶一拍大腿,眼睛笑成缝:“行!就按我之前给你们说的价码,三个月起租。今天你们尽管住下,明天我带文契来。”
话音未落,众人身后的院门被人推开,一道薄瘦的影子无声无息地进来了。
五十来岁的男人,裹着僧袍似的灰衣,剃得不算干净的光头在光线里泛着青色,双手笼在袖口里,整个人在秋风里瑟缩着。
见了他,袁大婶眉毛一扬,扯起嗓门喊道:“哎哟,您回来啦?怎么着,又没当成和尚呀?”
男人扯了扯嘴角,算是对她的回应,看不出是笑还是对她的不屑。
当男人从桃夭他们身旁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