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催人老啊,二十年的光影竟然让白衣卿相变成了一个走路几乎都要喘气、只会点头谄媚的胖子。只是要他去找一个穷酸的晦气,似乎还是有些大材小用了。”罗雅丹轻描淡写道:“在罗族,这样的人不多,但也不少。”月娇站在似锦巷口子上:“就送到这里吧,回去估计少不得被大娘一顿臭骂。”她冲宋钰吐吐舌头伴着鬼脸。“要不我送你到门口?你不说雍锦坊好多姐妹都很仰慕我嘛,我可以和他们多接触多沟通,也许灵感激发还会写出更多的词曲呢。”“先生!你的才情不输于天关城任何一个汗牛充栋的世家公子,只是这形象嘛,臭美了些,而且刚才拍那丫鬟的动作太干脆利落,连我都没回过神来,这可不是先生该有的风度。”月娇故意板着脸,自己却忍不住先笑了起来:“不过这样更重于人情味,不像月娇想象中那样将鼻孔仰上了天读死书的人。”“这话有意思。不讨厌一个人,就算是一个好的开始吧。我要是多为你写两曲,你还不得以身相许?”宋钰还要再开两句玩笑,见小姑娘娃娃脸说变就变,转身就朝雍锦坊走去,甚至都没和他在多说两句客套话。宋钰回住处后,在自己面前倒满两杯茶后说道:“跟了两条街,既然到目的地了就别藏着掖着,来者皆是客,不如边喝茶边说如何?”他的声音很高,篱笆外也能清晰听闻。一个肥胖的声音一摇三顿地出现在门口:“很少有人能发现我的跟踪,这天关城竟然还有你这样藏龙卧虎之辈。”宋玉对此嗤之以鼻:“在似锦巷口子上我转身的时候就看见你了,你躲在买绸缎的货架后面看不见我,但我却看见了你的肚子,很少有大老爷们往女人才会去的地方钻,后来我好几次都发现了你身影,你不是在跟踪还是在干嘛?”丁账房尴尬笑着拍着不争气的肚子:“到底是我老了,尽然把它给忘记了,你又如何认为我是找你说话的?”“我没有欠过任何人分文,你在外面却又迟迟不肯进来,自然也不会是朝我动手挥刀的,我一介穷酸,也就喜欢动动嘴巴,你手中拿着纸扇自然也是和我说话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