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持反对论调的出现,自由与管制、群体与个人、利己与利他,人类就在一系列矛盾的哲学概念中蹒跚前行,过去、现在、未来,都不能跳出这种模式。”
“你在这方面似乎也很有研究。”
凯恩笑笑,他确实见多了那种嗷嗷叫着的大科技党,大工业党,把求知上升到信仰层次的认知主义者,不过研究这方面的知识,主要还是为了应对克苏鲁一系的敌人。
克苏鲁的体系特征,就符合反理性主义,凡是尝试理解、学习神的知识、从而获得超凡力量的,没有一个有好下场。
他的主意正的很,绝难动摇,研究也不过是为攻略做准备。
“谈不上研究,只不过,我自我总结自己所走的路,一生都在做一件事,就是不停的前进,是前进也是准备,这么做看起来似乎只为两件事,一个是像这次这般,应对各种预料到或不曾预料到的突发事件,另一个就是碾压平推。”
“所以,这其实算是被动型,很少轻启战端,也尽量不触及别人的利益。而就算开战,也很少让战争变得旷日持久。”
邓布利多想了想凯恩这次一系列的应急表现,点点头,“嗯,你说的我信。”
说着,他将时之沙递给凯恩,“你比我更适合作为时之沙的保管者。”
凯恩也没客气,接过来后,当着邓布利多的面,将之放入圣杯中,然后重新缩成挂坠,挂在脖子上。
邓布利多道:“我知道另一部分时之沙的下落。”
凯恩挑了挑眉,道:“你对1853年之旅十分执着。”
“的确,我怀疑它跟Apocalypse有关。”
凯恩皱眉了,这个单词,用中文意思描述就是启示录,而作为名词,它的意思是世界毁灭、大灾变、末世。
他之前就知道邓布利多挖了个坑,但因为是即时决定的事,他不觉得坑会太深,应该是邓布利多的战力所能解决的范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