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朱孟炤上前拉了拉朱孟烷的衣袖,哀求道:“三哥,你知道我这人胡作非为惯了,如果此时回武昌,我……”
朱孟烷回头盯着他不说话,朱孟炤没再说下去,只是弱弱的说:“三哥,求你了,真的。就算、就算是让我死心也好。”
过了半晌,朱孟烷甩开他,“帮你可以,但你不得由着自己的性子胡乱行事。我们最多迟三天回武昌,回家后,你在府中禁足一年。无论外面发生什么事,都与你无关。”
“行!”朱孟炤立即同意。
“你应该没向她表明身份吧?”朱孟烷问。
朱孟炤忙摇头,“没,哪敢。”
“好,永远不要告诉她。”朱孟烷极有深意的笑了笑,“一边是黔国公世子,一边是名不见经传的穷小子,女子通常很现实,你也应该面对现实。”
“她不是那种人。”朱孟炤脱口而出。
朱孟烷不与他争辩,严肃的说:“另外,只准看、不准讲话、不准让其他人传话,更不准私下约会。大家一个爹生的,你会不管不顾,我也会。听明白了?”
“听明白了。”朱孟炤也一脸严肃的点头,想了想问:“那怎么和爹说?”
“你马上回房躺着……”
“啊,装病啊?”朱孟炤睁大眼睛。面对老爹一般都直接认怂的,装病这种完全不是自己的风格。
“你本来就伤着,还需要装?”朱孟烷无奈反问。
“对对对。”朱孟炤不停点头,建议道:“如果要用太医,可以找太医院的卢九麟,医术不错,而且听话、能办事。”
朱孟烷不耐烦的说:“回去躺着。”
“是。”朱孟炤转身出房,到门口又转了回来,小心的问:“能不能放老沈出来?”
“干什么?”朱孟烷立即警觉起来。
“我想让他去趟灵叶庵,看看小斓在不在?我保证不让他带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