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辈子?南英看着桌上的银票,过了半晌问:“你,当真?”
“什么当真?不管怎么说,我总是个郡王吧。让他们开个店,只做我一个人的生意,应该不难。如果他儿子争气,就算只考出个秀才,都能免税赋养家了。”朱孟炤理所当然的说。
南英抬头看着他:“这些银子够置产开店了。”
“我不管你怎么做,总之,这两年别让他们受欺负。等我回去。”朱孟炤吩咐道。
“是。半个月后,回来销假。”南英认真的说。
“行。”朱孟炤点头,拿起酒坛对白瓷罐说了两个字,“放心。”说完喝了一大口,起身离开。
走到门口,停了停,回头对南英道:“噢,你也收拾下自己,给老丙和嫂夫人起码的尊重,毕竟是我景陵郡王的人。”
南英站起身,不好意思的低着头,应了声,“是。”
朱孟炤从护卫们的住所出来,离尘早等着了。见到朱孟炤,一脸慌张的迎了上来,将手上捏着的纸塞他手里,“爷!您快看这些。”
朱孟炤接过,打开第一张‘细妹茶摊见,要事。’,第二张‘是否离京?急联。’第三张‘平安否?见字速回。’这三张,是张斓的笔迹。第四张‘小姐突被夫人打发去庵堂修心,没带任何伺候。’。朱孟炤眉头皱了皱,这口吻是红绫,于是打开最后张纸,‘寻遍全城庵堂,不见小姐。府中门房、马夫均答不知。现剩灵叶庵未寻。’
朱孟炤急着抬头问离尘:“还有呢?就五张?”
离尘慌张的拼命点头,“就五张,细妹说昨天、今天红绫没来。她还说,红绫说会天天来的,还认了她当干娘。爷,是不是出事了?”
“老沈呢?叫他过来。”朱孟炤边说边往自己房里走。
“爷。”离尘为难的说:“沈大哥,被楚王关起来了。”
朱孟炤愣了愣,回头看离尘,“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