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时后最后一次出来,哭成了泪人。
她手里捧着个小小的盒子,盒中一个椭圆形如同蚕茧的东西触目惊心,何嘉铭看了一眼,心中不知滋味。
甜心拿去让医生看了,医生为她开了药方,嘱咐了几句,无非是让她回家注意休息,多补血,注意个人卫生之类的话。
甜心彻底没了听的心思,痛得站都站不住,何嘉铭将她背上车,又贴心地为她盖了毛毯,为她保暖。
“你还好么?”他将车内暖气开到最大,担心地问。
甜心有气无力地点点头,仿若被抽了魂一样,再没了往日古灵精怪的模样。
何嘉铭看在眼里痛在心里,甜心一直咬着唇默默流泪,哭不出声来,何嘉铭摸摸她的小脸,轻声说:“想哭就哭,除了我,没人会听到。”
甜心“哇”地一声痛哭出来,泣不成声地说:“我和清朗的孩子……没了……没了!”
何嘉铭拥紧她,将她瘦小的身子圈进怀中,轻轻吻着她的发丝,用他从未有过的柔情和温情。
“别哭,孩子没了……可以再有,你还年轻。”
“我觉得我对不起清朗……我也对不起我们的孩子……我对不起所有人……”
“对得起你自己就行,没有什么比你自己更重要。”何嘉铭在她耳畔轻声安慰。
对他来讲,甜心今天的痛苦根本怨不得她,一切都是司徒清朗造成的,他愧为一个男人,在他的妻子最无助的时候。
甜心哭了半个小时,泪水才断断续续止住,何嘉铭用湿巾替她擦了脸上的泪痕,问她说:“好点了吗?要我送你回家?”
“我不想回去……想回我自己家……我不想见白姨……”甜心摇摇头,轻声啜泣。
何嘉铭想了想,转而道:“好,那不回那边,我送你回家。”
他驱车将甜心带回北庭特种部队,路上甜心又累又疼,迷迷糊糊睡了片刻,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