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那也不准究竟是想怎样?
“能啊!”他答的斩钉截铁。
“那怎么减?”我倒要看看他能说出什么与众不同的金玉良言来。
“饮食均匀,合理运动。”他微微一笑。
我去,还是这八个字,说了半天跟没说一样。
“医生,您知道的可真多,您真是学富五车,才高八斗啊!”我溜须拍马,眼角都快弯出褶子。
“嘿嘿——那什么——您现在不忙吧?”我觍着脸贼眉鼠脸地问道。
“怎么了?”他嘴角上翘。
“咳咳——有个问题困扰我很久了,不知道您是否方便帮忙解答。”他的知识如此渊博,大脑如此强大,应该没有不知道的事。
“说吧!”那医生看了看病房门口,确认没有候诊的病人才回道。
“你知道最近的男人为什么喜欢学拉丁舞吗?”我巴巴地望着他,眼睛里透着诚意十足的求知欲。
“林囦囦,你有完没完?”本来还躺在病床上休息的顾冬阳一下坐起来咋呼道。
“还要不要脸了?”他继续叨叨。
我不知道他激动个啥,我跟医生说句闲话怎么了?自己不知道还不许我问别人了?以为自己是霸道总裁啊?本宫又不是你的私人附属品。
“赶紧回去。”他拖着我往外走。
“医生,不好意思,麻烦您了,我们先走了。”某人跟医生告别,但医生却一直盯着我,似乎对这个话题也很好奇。
“拉丁舞?为什么?”如百科全书般强大的医生居然也不知道。
“哎,你也不知道啊!”我瞬间泄气。
“额滴神啊!究竟是什么啊?”我垂头丧气地囫囵吞枣。
“拉丁拉丁,就是拉伸前列腺上的小啊!”一名端着形形色色药水瓶的护士阿姨飘过丢了一句。
“这都不知道。”她又神补刀的来了一句,一副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