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子里,似乎蕴藏了铁打一般的意志,比我这个男人还要坚强。我不禁暗觉羞愧,只不过遇到一点小挫折,老子就急躁起来,这可不象话。略一沉吟,我拍拍鼠公公:“你还得发挥特长,把地道重新找出来。一旦不妙,那里将成为我们最佳的逃亡路线。”
“还有一个问题,我百思不得其解。”我顿了顿,接着道:“有谁知道,夜流冰住在哪里?我们找遍了葬花渊,就算找不到鸠丹媚,也该摸到夜流冰的住所。”
小公主道:“我套问过狗尾巴的话,好像连他也不清楚夜流冰的住处。每次有事,夜流冰就会现身找上他。”
每个人都陷入了沉思,夜流冰每一次出现、消失都借助冰花,简直像一个来无踪,去无影的幽灵,我们便是想刺杀他,也没机会。他肯定在葬花渊里,但究竟躲在什么地方了呢?
“哗啦啦”,窗外,陡然传来翅膀拍动的狂风声。众人警觉地齐齐站起,我拉开窗帷一角,向外瞧去。一群飞猴正从半空掠过,贴着远处的竹林尖梢,飞向一座篱笆围绕的精舍。那块地方我们早就搜索过了,竹篱笆在屋舍外圈出了一片小空地,种植着各种药草。屋子里则空空的,没有住人。除了飞猴上坐着的如花,我瞥见见了另一个人,忍不住讶然叫出声来。
“夜流冰来客人了,猜猜看,是谁?”
鼠公公骇然跑到窗前,探头张望:“不会是魔主吧?”
“是我不久前收的徒儿——孙思妙。”难怪会在花田附近遇见他,原来这个倨傲的老妖怪和我们目的地相同。飞猴落在精舍前,如花神态恭敬,将孙思妙迎进房,小白兔在后面一蹦一跳。
鼠公公奇道:“怪了,孙思妙为人孤僻,没听说他和夜流冰有交情啊。”
“葬花渊越来越热闹了。”我陷入了沉思。孙思妙是行医的,他来葬花渊,莫非是夜流冰请他来替人看病的?
傍晚的时候,我得到了答案。夜流冰请我们赴晚宴,在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