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苏庆广当真是把自己吃奶得劲儿都使出来了,因为他发现,但凡自己稍微松一口气,他都有可能被这头影豹给瞬间撕得稀碎,他还有大把大把的想法没能实现,他还有太多太多想要去做的事情没能完成,所以他绝不能允许自己死在今时今日,说句不好听的话,哪怕是为了自己,他都要咬牙坚持,最起码得坚持到曾浩轩赶回来才行。
只不过,这头影豹当真是太过厉害了,甚至已经厉害到即便苏庆广如何与之麓战,这头影豹都让咱们的这位安国侯爷是挂了彩,从那不断朝着地上滴着鲜血的破损护臂上来看,影豹方才的这一爪,怕是其伤口是极深的。
但这可不是让苏庆广就为之放弃的理由,相反地,越是这般的局面,就越能激发出一个人对于生的渴望和潜能。
最少此时的苏庆广,还不想死。
就这样,在这小小的院中,一边是因为激战而不断肆扬的飞尘,一边是因为唤醒而华光四散的暖意,就这般毫无违和感的相互交织,于这山腰之上,于这云层之间,于这不断吹来的渐凉微风,是被时间所描绘出了一幅充满了另类美感的绘卷。
当曾浩轩就这般一个人拖着两大跟大铁链子赶回到这里的时候,苏庆广早已跟个血人儿一样了。
大眼一瞅,不难发现,此时的苏庆广浑身上下早已是遍布爪痕,幸亏他有所准备,在得到李耳的通知之后,是对自己进行了全方位的武装,从头到脚皆是穿戴整齐,那代表了安国侯府的一身甲胄,当真是被他穿的极为传神和威武。
可是这才过去了不到半炷香的时间,苏庆广方才所穿的这一身耀眼甲胄,就已经是出现了多处的破损,而这些破损之处也都是不断地趟着殷红的血渍,看上去当真是危险极了。
不过好在苏庆广此时所承受的这些伤都是一些皮外伤,相信只要好好疗养,休息个半把月的也就能跟没事人一样了,所以一旁的曾浩轩也就没将他的这一身伤势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