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她甚至都不明白“终焉之刻”意味着什么，却也只能如同提线木偶一般，乖乖服从命令。
直到在迂回星路之中，她见到了那个龙飞之后，才第一次产生一种属于“自我”的感觉。
直觉告诉她，她也许认识龙飞。
但越是接近真相，她的心底，却反而有些胆怯了。
这也是为何她对凌峰如此冷淡的缘故。
“老师……”
眼看着司幽转身准备离去，琰咬了咬银牙，沉声问道：“那门秘术，到底是什么？我只是区区的三级神职，我……我真的能够帮到巫炤大人么？”
司幽转过头来，深深看了琰一眼。
沉默片刻，她才缓缓开口道：“这些话，是谁教你说的？”
“我……”琰反复深呼吸了好几次，这才咬住嘴唇道：“是弟子心中有些疑惑，弟子，我……我真的有这样的能力么？”
“有些事情，并不是实力越强就能办到的。很多事情，注定敌不过天命。”
司幽转过身，轻轻捧起琰的脸颊，“琰，你丝毫不用怀疑，你身上就肩负着这样的天命，只有你能够对抗终焉之刻。”
她的目光柔和了几分，温声道：“好了，不要再胡思乱想了。好好修炼吧。我下次再来看你的时候，希望你能够有所突破。”
说罢，便转身走出了大殿，身影如同融入幽暗之中，缓缓变淡，最终消失在大厅之中，仿佛从未出现过。
只留下琰一人，呆立原地，望着司幽离去的方向，久久没有收回目光。
“我所肩负的……天命么……”
琰咬了咬银牙，脑海中却不自觉的闪过凌峰的身影。
也许……
从他身上，自己才能找回一些关于自己的过去。
……
另一边，凌峰的心神缓缓从东皇钟的视角中退出。
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