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杀了，你何必撒谎。”黑衣素贞说道：“你之所以撒谎，就是怕我会杀了九天玄女。”
陈扬彻底服气。他接着说道：“你不会真的想要杀了九天玄女吧？”
黑衣素贞说道：“为什么不杀？难道留着她回去积蓄实力，再来杀我们吗？”
陈扬说道：“这个……”
黑衣素贞说道：“怎么？你看上她了？”
陈扬说道：“那绝没有，我是正人君子。”黑衣素贞说道：“看上了也没什么打紧，那女人的确有些姿色。你要是喜欢，或则就将收做你的妾室吧。”
“干脆度化她吧。”陈扬说道。
黑衣素贞说道：“她的修为是虚仙境巅峰，即便是度化了，她也有本事复原的。还有咱们度化的那些人，当他们修炼到虚仙境巅峰时，自我意识都会有可能苏醒。虚仙境中期就很难了，更何况是虚仙境巅峰。你的大雷音普渡法乃是佛界中的厉害神通，但厉害神通也没厉害到连虚仙境巅峰都可以收复。”
“虚仙境巅峰？”陈扬说道：“为什么到了虚仙境巅峰，就会成为一个分水岭？”
黑衣素贞说道：“虚仙境开始，就已经能制造领域，道场。到了虚仙境巅峰，就是天心意识苏醒。天心意识苏醒之后，任何术法，都已经不能将其迷惑了。我这么跟你解释，你能懂么？”
“这有什么不能懂的。”陈扬说道。
黑衣素贞说道：“术法终究是术法，术法也是手段。我们修炼，就是抵御外界诱惑，还有脑海心魔等等。大道在前，心需坚定。人的天心意识一旦苏醒，会明白自己和天地之间的所有联系。所以这个时候，术法是不能对其洗脑，或是迷惑的。除非是……大宿命术，大宿命术，种下了宿命之后，那便是天心意识苏醒，那也是不行的。还是会受其控制的。”
“不对啊！”陈扬想到什么，说道：“我刚得大雷音普渡法时，便度化了一只以前修为到达过天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