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置气了两天,他觉得她矫情,大惊小怪,后来再送他什么东西,都是五万起步。
虽然也不是什么贵重东西,却也没再转手送给别人,而是扔在抽屉里落灰了。
现在想想,那时候她还是学生,除了兼职,根本没有什么经济来源,一万多的领带夹,对她来说,已经是天价了。
而他却把这个天价,踩在脚下。
直到此刻,陆时骁好像有点明白当初黎尤笙的心情了。
爵色。
荣域是接到酒保电话来找陆时骁的。
此时还不到营业时间,酒吧没有什么人,他一进来,一眼就看到了在吧台把酒当水喝的陆时骁。
大几万的酒,一杯接着一杯往肚子里灌,比喝水还要干脆。
酒保惴惴不安地上前,“威士忌已经喝了三瓶了,也不知道陆总遇到了什么烦心事,根本拦不住。再这么喝下去,非出事不可,荣少,你好好劝劝吧。”
荣域走过去,在陆时骁身侧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抿了一口,看向身边已经有了醉意的男人,“怎么一个人躲在这喝闷酒了?心情不好啊?说出来,让兄弟开心开心。”
陆时骁动了一下,瞥了他一眼,一仰头,又灌下去一杯酒,“皮痒了,开始拿我打趣。”
“本来就是嘛,你这样喝闷酒,还真是不多见,好奇嘛。”
陆时骁迷.离的眼神盯着杯中酒,似是而非地说了一句,“你说这女人是不是都说一套做一套?说喜欢的是她,说分手的也是她?是不是都挺矫情的?”
荣域听出味了,“黎尤笙啊?”
“除了她还有谁?”
“害,原来是因为她喝闷酒啊。陆哥,你没发现你现在已经被她拿捏住了吗?这就是她的目的,她的心机啊。”
因为上午的事,黎尤笙已经彻底得罪了荣域,逮到机会吐槽,当然不会嘴下留情,“她看似单纯,其实骨子里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