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水般起伏不定。
她记得父母临行前叮嘱自己，一定要让沈重山自己历练，不要万不得已不能插手。
这也使得她一路上即便心忧沈重山，也尽力克制着自己出手的冲动。
然而，眼前的景象却让她的决心动摇。
余家众人步步紧逼，沈重山虽看似镇定自若，但姜灵毓深知，以余家众人的实力，绝非他一人之力能够轻易化解。
正当她犹豫不决，几乎要迈出那一步时，姜灵毓注意到沈重山的细微动作。
只见他轻轻展开了手掌，一张泛着古朴光泽的符箓静静躺在那里。
至此她忽然意识到，沈重山或许早有准备，那看似平静的面容下，藏着的不仅仅是勇敢，还有深思熟虑后的自信。
“小山哥哥果然成长了很多呢。”放下心后的姜灵毓的犹豫消散，再度恢复盈盈笑脸。
她相信沈重山能够处理好这一切。
沈重山看着对面奔袭而来的余家众人，手中捏紧符箓。
这是自己离开禁神渊之时，族中长辈交给自己保命用的，而此符箓更是蕴含了大长老的全力一击。
虽然不知道大长老什么修为，但是一定很强吧，最起码也该跟族长差不多吧。
“大长老保佑。”心中默念后，沈重山直接捏碎符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