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受歌艳铃之托前来探望他的。歌艳铃去了平原城,没十天八天回不来,听说沈寇要去甘南禁地,心中甚为惦念。
黄安取出一个储物袋抛到桌上。这是歌艳铃送给他的,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黄安也不知道。沈寇不好拒绝,道了声谢,将储物袋纳入怀中。
两人聊了小半个时辰,闲篇子扯了一大堆,沈寇主动询问了一下于凤落的情况。
黄安说于凤落仍在沉睡中,丹药吃了无数都不管用,至于何时能醒来?谁都不敢说。但曲轻云号称归元山第一炼丹师,若曲轻云救不了她,她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送走黄安,沈寇回到客厅,屁股还没等坐稳呢,一封玉简凭空浮现在他面前。
午时,沈寇和常建兴出现在司马艳的客厅内。两人分立在丹墀下,垂手侍立。
片刻后,司马艳出了内堂。两人急忙上前施礼。司马艳端坐在高脚椅上,目光向下一扫,落在沈寇身上。
“沈寇,这次委曲你了。”
“为师父效力是弟子的福分,何谈委曲二字。”
凡事有因有果,当日若非司马艳拆曲轻云的台,弄的鸡飞狗跳,迫于情势把沈寇供出去,沈寇未必会参加宗门大比,自然也不会有今日之祸。
“你有这份孝心就好。”司马艳端起杯子,抿了一口茶。
两人说话的间隙,沈寇用眼角余光向司马艳身上扫去,司马艳气息深沉,法力内敛,与之前判若两人。莫非给她的那个破丹方奏效了,司马艳果真突破了瓶颈。
沈寇猜对了,早在三个月前,司马艳已晋阶到筑基中期。
“沈寇,其实你真没有必要到甘南冒险,惩戒只是遮人耳目,有师父暗中运作,用不了多久就会把你放出来。”
玩马后炮呢?沈寇嘿嘿一笑,道:“甘南禁地固然危险,又何尝不是弟子的机缘?”
“你有这个心思,师父就不阻拦你了。”司马艳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