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底下见真章。但残害同门的事不许发生,一经发现绝不轻饶。
谭清远说了半个多时辰,沈寇始终没发表意见。其实,沈寇根本不想参加小比,他的目标是进沐澜峰。
沈寇向来讳莫如深,谭清远反而见怪不怪了。
送走谭清远和柴绍,沈寇回到竹楼,沏了一杯香茶,坐在窗下,取出《丹道精解》,翻到某一页,认真研读起来。
这段日子,沈寇一直闭门不出。每日就是侍弄药田打坐修炼,或是阅读书藉。日子说闲散就闲散,说忙碌就忙碌。药园没人打扰,生活倒也安逸。
期间许广纯来过两次。广纯仙子不施粉黛飘飘若仙,且人品端庄,最受沈寇欢迎。但在阵法一道上,她倾囊相授,沈寇无以为报,心中略感歉意。
于凤落一直音迅杳无,不知情况如何?他问过黄安,黄安说被曲轻云关在峰内,其它的一概不知。
说实话,他很感谢于凤落,要不是有一天她发神经,抛给他一沓子符箓,天幕山之行指不定是个什么损样。
一日,沈寇正打坐调息,一封玉简凭空出现在面前,略一查看,是云息发来的。
云息击杀吕稚后,回过丹枫谷一趟,但没跟沈寇碰头,算起来两人有八九个月没见过面了。
一个时辰后,沈寇出现在一座山峰上。他收了飞行玄器,大袖飘飘向树林中走去。
云息正坐在林间的一小块空地上自斟自饮。周围树木高耸,脚下碧草青青,草丛中点缀着五颜六色的野花,花朵仅有指甲盖大小,芳香四溢。
沈寇穿过树林,快步来到云息面前时。云息正抬起头来,把一杯酒吞入腹中。
“大哥日子过的如神仙一般,真让人羡慕。”沈寇规规矩矩站在云息面前,深施一礼。
“多时未见,大哥也甚为思念。”云息朗声一笑。
几句闲话后,两人相对而坐。云息取出杯子,给他斟了一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