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弄着华服上绣着的花纹,说:“三年前,我父亲战死,他们忙着乱斗,奢想富贵沉迷权力,连累我父亲的尸身都无法运回来,只能草草安葬在边关。
后来我嫁人,新婚一个月,丈夫便被新帝派去了边关,我哥哥同去,现如今哥哥也死了,而皇宫之中的靡靡之音还不曾停过。民众都知道为我父亲为我哥哥哭一哭,而他们毫无作为!”
她压低声音,像个困兽一般质问:“你说,这世上最该死的人是谁?”
路九沉默,半晌才开口:“可是杀了皇帝仍然不能解决问题,只会让京城内更乱。”
“谁说的?”宋灼枝平复暴怒,又拿起黛笔描眉,脸上洋溢着笑容。
“只要我在,就不会乱。父亲和哥哥都曾夸我谋略上乘,又懂边关之苦,甚至懂排兵布阵,只遗憾于我为何不是男儿。他们让我失去了父亲,哥哥,或许连丈夫也会重蹈覆辙,我拿回一点东西交换应该不过分吧?”
路九没说话,她用黛笔挑起他下巴,摘掉他的面具,澄澈的眼眸看着他,轻吐香息。
“你会帮我的,对不对?父亲把你给了我,那你这条命都是我的,就算我让你自杀,你也必须照做。”
路九称是:“但将军此前最是一心为国。”
宋灼枝脸色突变,一巴掌扇在他脸上。
“不用你来告诉我!”
随后转回去,冷漠道:“明日,我要看见那两个人的尸体。滚出去。”
…
“卡!”
导演一喊停,虞夏就转过去拉谢青辞。
“没事吧?”
谢青辞舌尖顶了顶侧脸,余光看见其他人围过来,摇了摇头:“没事。”
然后顺着虞夏的力道站起来。
助理们都跑过来给他们披上外套,小梅递过来一个暖手袋,很用心地拿发热披肩把她给围了一圈。
最后还给她塞了一把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