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茹房中。”
也是奇了怪了,四贝勒好歹是皇子,怎会独独宠爱一个武侧福晋?
玉茹虽比不过武侧福晋,好歹也算有些姿色,更比武侧福晋年轻,按理说,四贝勒不该置之不理才是。
武侧福晋就有那样大的魅力吗?
玉竹无论如何不敢相信一向冷面的四贝勒会是这样的人。
萨克达氏冷哼,“法子多的是,只要她肯用心。”
玉竹张了张嘴,没再多说,低了头,心想,武侧福晋该有多好,四贝勒才会如此宠爱呢?
甚至不惜忽略其他更年轻的女人。
玉竹伺候自家主子多年,从不曾见过那边府里的老爷对谁如此喜爱过。
更何况是皇子。
三妻四妾才是正常的。
自家主子也算年轻漂亮,四贝勒从不曾放在眼里,玉竹觉得四贝勒能如此专宠武侧福晋,当真是一个女人天大的福气。
萨克达氏见玉竹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不知为何,心里腾地涌起一阵怒火,“愣着做什么?”
玉竹倏地回过神,眼神有些慌乱,垂了头,“奴才知道了。”
翌日,玉竹前往玉茹的房里,一路抿着嘴,目光晦暗。
福晋让玉茹去引诱四贝勒,可为何是玉茹?
同样伺候了福晋许久,玉茹哪里比自己强了?
福晋最信任倚重的是自己,自己还比玉茹漂亮,不是更合适吗?
玉竹总觉得福晋不再像以前一样信任她了。
这令她有些不甘,有些怨。
路上遇见了武侧福晋屋里的似玉,提着点心。
玉竹不愿与她打交道,却不得不打招呼。
似玉笑吟吟的,“玉竹妹妹是去哪里?”
玉竹眼神飘了下,道:“没什么,听说玉茹病了,我去瞧瞧,到底是一起伺候过福晋的,福晋也关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