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而言，大家也不会撕破脸皮，那时候周家不甘心，没招。
而这个时候，如果对方不甘心，要不要撕脸皮，是对方主动。
主动与被动，可不一样。
周家如果被欺负，那一系盟友们可不会干看着，要想想后果。
“老周，值得吗？”
“你还能再坚挺几年？”
周正元轻出一口气，“不用威胁，哪怕我退休了，周氏不惧，有魄力那就硬抢吧，我只有这一个女儿，我这一脉所有的希望，不信你就试试。”
“何况，你这边总体业绩还在周韵之上，差距还很遥远，单独一个九州系就让你们怕了，别丢人了。”
“这么大人了，别闹笑话。”
说完，周正元挥手再见，这个办公室的风水不好，喝茶塞牙缝。
还是回自己办公室吧，哪怕白开水泡枸杞，也悠哉回味无穷。
……
“没有，没发现漏洞。”
是夜，杭城，某私密会所。
蒙毅会见九州某位高层，替代池默的事业发展部总监，耿香葵。
这个女人，是荀明腾的暗子，之前蒙毅在京都时荀明腾转给了他，不过依然与荀明腾会联系，不断开。
“一点都没有？”
耿香葵摇头，真没有。
她虽然在九州工作差不多半年了，也算混熟，不过管理的是发展，对九州事业发展，涉及不到财权。
哪怕九州有偷税漏税，其实她搞不到，因为掌控在阎丹英手里。
她和阎丹英又不是闺蜜，也不是百合，根本花开不到一块去。
“你可真是废物。”
蒙毅很不客气，“半年了真当九州是自己家了，没用心搞吧，看你也不像是个笨蛋，在耗着干什么呢？”
在干你妹，王八蛋。
耿香葵脸色顺黑，这个蒙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