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程怀谦到跨院拿桶后,跟上她离开了正房。
片刻后,前面胡同里一座两层楼房中,盯着这院子的人才放松的坐下,抽时间吃了他的糖烧饼。
他却不知,沈笑和程怀谦一下冰窖合上机关,进了空间后就迫不及待的打开那块儿太师饼。
里面夹了一个细小的竹管。
程怀谦轻轻转动几下,别看是个小竹管,却是内有乾坤的。
如果不按照正确的方法拧开,竹管里的药水就会将里面的纸笺浸毁,纸上的字就会消失不见。
纸上面顾道长写着,程大为无事,是和人去了草原。
反倒他们两个被人盯着,不适合回村。
于是他今天托了丘家人传信。
沈笑把纸条放下,道:“念事儿,我觉得昨晚他们在院子里。
今早却是在远处盯着。”
程怀谦颌首,道:“前面有两家,都有两层高的小楼。”
“希望陶舅老爷今天可以看到大石头上的东西。”沈笑可不愿意,每天这么被人盯着。
程怀谦笑道:“你也太慬慎了,我们其实在厨房时打开,他们也看不见。”
沈笑道:“小心无大错,开始几天,他们定是盯的紧。
我们房门敞开,让他们随便看。
一会儿,把冰放房间里,我们关门封窗比较合理。”
“那我出来把冰切开,你在这呆会儿。”程怀谦想想也对。
沈笑却闲不住,一定要和他一起切冰。
不仅如此,他们又在香椿树上,掐到了几处嫩芽叶。
林妈妈买菜回来,听说两人要在京里多住两天,别提多高兴了。
做好的劲头更是兴起,又出门说要多买几样食材回来。
时间滑过,阅书楼今日停止借书,四周都暗中戒严时,闲云子一直都立在沈笑昨天站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