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冀。
“想个毛线。”常乐没好气地挥挥手,“你们以后别再随便开院门就是,该睡的睡罢。”
看着房门重重合上,四个丫鬟面面相觑。
终了,秋莺仍是害怕地问上一句:“真的是家主,不是什么贼人吗?最近那个盗窃贼挺猖獗的。”
“咱们穷的响叮当,除了人就没他能偷得,他来也是济贫来了。”
十里话糙理不糙,安慰着秋莺,让她们回了房。自己则去一旁的小厨房,等常乐睡了再睡。
张长修全然不知自己留下了多大的恐慌,到了红豆苑,惊醒了将睡的花楚儿。
“夫君今日怎么回来这么晚?”花楚儿强收起疲倦,含笑帮张长修宽衣解带。
张长修累的不想说话,还是敷衍了一句:“这两日公务比较繁忙。”
“夫君要注意身子才是。”花楚儿担心道,将他的衣服放到一旁的屏风上,出门接过如玉准备的洗漱水,“今日,容姑姑来找了妾。说是有些家务事需要断,主母出府了没找着,便问了妾。妾也不敢乱定,便让容姑姑等着主母回来,也不知晓等回来了没。”
张长修正洗脸,听这话,顿了一下。随意地洗了洗,接过花楚儿递过来的毛巾道:“我准许她出府了,她闲不住,这也是正常。日后,容姑姑再来找你问家事,你只管断了就是。反正常氏现在也顾不得家里。”
“是。”花楚儿柔柔一笑,将毛巾从他手里取过,挂好。
张长修已经去了床前,往上一躺,便睡着了。
花楚儿轻抚开他紧皱的眉头,笑的别有深意。
……
因着天冷,常乐见不着太阳便不出门,躲在屋里要么躺尸,要么画画。兴致来了,就裹着被子坐在门口,指挥着三个丫鬟堆雪人。
好容易等到个出太阳的天儿,腊月二十九。
常乐带上这几日的画册,还装了些银两,和十里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