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个刺史夫人,给之前的常乐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冬夏,刺史是不是比太守厉害?”常乐试探地问上一句。
因为,她好像抓到了根救命稻草。
冬夏犹豫道:“这也说不好。刺史是监管家主的,但品级没有家主高。”
常乐了然。
那便是有着监察职能。是个看似位卑权低,但一言能毁一官的存在。
十里含冤,她一直想着太守便是一郡之长,便想着如何从张长修下手,或是逼迫花氏承认欺骗。
但现在,她有了新思路。这个冤,她或许能告到刺史那里去。
这个宴,她去定了!
常乐眸子里迸出光亮,扭头看向冬夏:“你去打听一下,家主要带谁去赴宴,他会不会带我。”
“主母不必打听了,妹妹来告知主母。”
人未现,声先到。
是花氏花楚儿。
“主母,你,你怎么如此这般坐在这里?”花楚儿进门就是一声惊呼,指着冬夏和正好出来的春暖秋莺道,“你们三个会不会照顾主母?不会的话,都回到杂役院儿里去!”
见常乐如同乞丐一般裹着被子围着火盆,花楚儿那种得意的嘲讽不由地就显露出来。
只要看见常乐过得惨不忍睹,她便是高兴的。
常乐见花楚儿一进来就对她的人颐指气使,登时脸色一拉下来,骂道:“你还是先把你的素荷从杂役院儿里捞出来罢!”
“你!”花楚儿被她的话正戳心坎痛处。
这些日子花楚儿偶尔也向张长修提过要回素荷,结果张长修怎么都不肯,非说素荷还没被教训好,等教训好了再回来。
没了素荷,花楚儿就像少了左膀右臂,凡事只能亲力亲为,有些事儿还不方便做。
比如,跟常乐对峙的时候,如玉就不能帮她嘲讽回去。
“你什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