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把他丢下去,淹死!
或者自己跳下去,自杀!
她这回是真的跳坑里去了。如果这个王爷是张长修的死对头,那自己刚刚说的话,是不是就成了张长修的把柄?
张长修,可一定要见谅,她真不是故意的!
“夫人不会因为本王的一个玩笑话,要跳河罢?”怀王忽然道,语气好似有些紧张,但更多的是笑意,“却原来夫人今日来府,和太守都是做戏。看来流言也不一定为虚。依本王看,你们和离,对你也挺好。”
常乐的眉头跳了跳,转脸看他:“常乐听不懂怀王在说什么。时候不早,该回去了。怀王慢慢散步,常乐告辞。”
话落,常乐便利索转身,大步离去。
怀王摇着扇子,含笑看她,嘴里默默地念了两声:“常乐,阿常……有趣儿。”
常乐一心想着自己刚刚的话会不会让张长修明天就上交了乌纱帽,心情忐忑。
回去之时,发现三度阁里竟不知何时开始了作诗,庆幸的是,她们也已经结束了。
听闻左右的交流之声,好像是花楚儿在这次作诗比赛中大放异彩。
常乐将将在毛毯上坐下,一丫鬟送来小暖炉。便见一个丫鬟跑进来,附上李斛的耳朵,不知说了些什么。李斛刚评完诗,闻言,眉头紧皱,不知是何情绪地望向常乐。
“诗是好诗,所寄托之情,婉转内敛。若人如其诗,便好了。”李斛拿着花楚儿写的那张纸,端详着上面的内容,说出来的话却是别有意思。
花楚儿好容易找到个机会一展风采,结果又被李斛一顿讥讽。分明刚刚李斛还很公正地评价诗作,可常乐一进来,李斛便又讽刺她的为人上来。
刚刚那个丫鬟说的话,定然是跟常乐有关!
常乐感受到花楚儿如刀般的目光,很是无辜地耸了耸肩。
“你们这比诗太没意思了。”都尉夫人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