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时才能醒过来,他们得找个容身之所才行。
不然,雪山上的夜晚可是冷的很。
如此想着,司伯言勉强将常乐背了起来,顺着路往南走。
一脚踩在雪崩后松散的雪地里,直接陷了下去,积雪能到他膝盖那么深,走起路来极为不方便。等走到筋疲力尽之时,也没走多远。
走走停停,终于在太阳开始往下落的时候,找到了个不深不浅的山洞,正好能容下两个人。
常乐醒过来时,天色差不多已经暗了,发现司伯言就靠在她旁边休息,而她的身上就披着先前带着的白狼皮。
“嘶——”
刚动了下腿,常乐就感觉脚踝处疼得厉害,狠狠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司伯言听见她的动静儿,立马醒了过来,见她捂着脚踝,立马担心道“怎么了?”
“我的右脚好像扭到了。”
常乐根本不敢动自己的脚,凭借着手感,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她的脚都肿了一片。
司伯言在碰到她脚踝的时候,也发现了这个问题。犹豫了下,还是直接帮她除了鞋袜,借着幽暗的光线,可以看见她的脚已经肿了很高,而且紫了一片。
“你稍微忍一下。”
“又忍?”
常乐惊恐,立马就想把脚抽出来。
和上次一样,司伯言在她刚要挣扎的时候,就猛然一扭,帮她将错位的骨头校正。
常乐当即一声惨叫,疼得后仰,一脑袋砸在了石壁上。
登时,脑袋疼,脚踝疼,都分不清孰轻孰重。
司伯言见状,忙替她将袜子穿上,又查看她的脑袋。见她后脑勺只是起了个包,并没有撞破,这才安心。叹了声她的多灾多难,这才将她揽在怀里,替她揉着撞疼的位
置。
“你的脚伤的还挺严重,这两天都不适合再走路。我们便在这儿休息两日罢,幸好带的肉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