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忽然敏感起来。半晌,才厚着脸皮笑了笑。
“我就是个无关紧要的人。你们要真打起来,不管站在你们哪一边,对你们没影响。”常乐顿了顿,盯着司伯言,往后一躺,摊手揶揄道,“你这话说的,像是在试探你和怀王谁在我这儿更重要似的。”
“嗯,是这么个意思。”
司伯言轻描淡写地就承认了。
常乐脸上再也笑不出来。
一般人听到这种调侃式的疑问,都会否认的罢?她本来想用这种方式来让自己相信都是错觉的。
常乐愣问“你是认真的吗?”
司伯言认真道“极是认真。”
那一瞬间,常乐是有些窘迫和尴尬的,但莫名其妙地后面就开始高兴起来,激动的跟中了彩票一样。
这种感觉,和听见于单跟她变相表白不怎么一样。
脸上虽然尽量憋着,让自己不那么喜形于色,但眼
睛却是藏不住的泛光。
司伯言清晰地抓到她的情绪变换,虽然不确定她到底是什么心思,却也像得到肯定答案一般愉悦。
“所以,你选谁?”
司伯言又追问了一句。
常乐有些语无伦次“你们俩这也不能放在一起比,这选不了。就比如,江山和美人有一天冲突了,你选哪个?”
“自然是江山。”司伯言毫不犹豫回答。
常乐再次僵滞,眸中的亮光都黯淡了下去,心中的希望落了下去。
看来,真是她想多了。
司伯言见状,突然间反应过来什么,轻咳了一声,微微皱眉,给自己找着台阶下。
“是挺难的,这种不存在的问题确实不应该随便问。”
常乐干笑两声,配合着附和“是吧?早说了,不要随便做假设问题,假设问题才更容易问出真心话。”
司伯言默了半晌,仔细地揣摩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