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声,到现在还能清晰的听见。人已经从浴桶里出来,换好了衣裳,撩开帘子就要往出走。
“谷主,常乐这是怎么了?”
“做饭呢。”维风意味不明地瞧着司伯言,“我没跟你说过,你在泡药的时候,中途不能出来吗?”
“没有。”
司伯言随口就回了,忙不迭地想去看常乐的状况。
如果只是做一顿正常的饭,他也不必这么担心。但维风让做的饭,那些食材根本不是些寻常的东西!
可人刚到门口,胸口便是一阵绞痛,先前那种细细密密的微疼瞬间变成了锐利的刺痛。
司伯言猝不及防,捂住胸口便扶着门框,半蹲了下去。一张脸因为巨疼而扭曲。
忽然,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头,维风狂傲的声音便在耳边响起。
“那真是不好意思,我忘记了。你现在还是乖乖的泡回去罢,没有一个半时辰,就别出来了。”
话落,维风绕过司伯言,无情地大步进了左隔间。
司伯言咬了咬牙,听见厨房那边的惨叫声小了些,隐约还能听见常乐的怒吼。
“你们这些死虫子,看我不炸死你们!去死吧!”
料想她现在应该是已经克服了,喘了两口气,艰难地起身。他现在也是自身难保,只希望常乐自己能平安度过。
刚回左隔间,便见维风正一个个掀开那些大坛子,查看着里面的情况,一会儿喜一会儿怒,看起来神神叨叨的。
不多会儿,维风便停在一个大坛子面前,拍了拍坛子。
“嗯,还剩一个,正好。”
司伯言扶着浴桶,紧盯着他的情况,见他说这种话,不由担心是谁要遭殃了。这蓬莱谷如今只有他们这行人可能会遭殃,极大可能就是无泽。
“看什么看?还不赶紧进去!”
维风将盖子盖上,扭头看见司伯言还趴在外面,手一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