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能一眼看穿。
“明日,等常乐那丫头能走动了,你们便去沼泽之地寻解药罢。”维风随手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和褶皱,转身便往前院走,道,“你跟我来,我将你要采的草药告知给你。”
擦身而过之时,司伯言眸光发亮地抓住维风,道“你的意思,常乐现在这是在被救治?只要她醒过来了就没事?”
“她生来性寒,平常虽然看不出有什么影响,却是难以受孕。这借宿而来的魂魄,本是阴寒,再加上她应当是受过重寒,如此累积,体内的寒气越来越重。你们若是不来这蓬莱谷,她怕是活不过一年便可以去地府投胎再来一世了。”
维风念及司伯言现在还是天降之子,自有命格。如此之人,命数还长,他不便插手,也就收敛了些,好心的给他解释了一番。
他虽然天不怕地
不怕,却也不想在这即将出谷之际,遭个天谴。他还要出去,去那狐族闯一闯,把扶凤给抢回来!
十里跟在旁边,听得一知半解,只是后怕地感慨了一声。
“难怪阿常和张长修成亲三年都没个孩子,原来是这样。这么说,还好阿常来了,要不然一年后真的死了怎么办?”
无泽也附和式地点了点头。
见维风不是胡说,司伯言的情绪这才稳定下来,继续听维风的解释。
“针蜂毒性性热,乃是阳火之毒,正能驱除她体内之寒。那缸中的药水也是我研制了百年的,正好用在她身上。”
“这么说,常乐经历此劫,体内的体寒便会完全被治好?”
司伯言期待地询问维风,维风只是不屑地给了他一个眼神,仿佛很不满司伯言这样公然地质疑他的医术。司伯言立马喜出望外行了一礼。
“多谢谷主出手相救,先前是我误会谷主了。适才鲁莽之处,还望谷主海涵。”
“嘁。打都打了,说这么多有什么用?”维风扫眼瞧向十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