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泽,“咱们现在先管管无泽,别让他真的因为你死了才好。”
十里被自己大爷的真实身份所吓到,但还来不及细问。常乐和司伯言已经带着无泽去往后屋。末了,十里瞧了眼维风那边。
维风正玩的不亦乐乎。
咬了咬牙,十里还是先跟上常乐的脚步。
常乐和司伯言将无泽放在床上,裹上两床被子。一切安顿好之后,常乐才将百里大爷的事儿从头到尾地都跟十里说了一遍。
十里越听越委屈,也越加的生气,最后直接不想理会常乐。就坐在无泽的床边,暗自神伤。
“十里,这事儿我们也不是故意想瞒着你的,这不是怕你被吓着吗?灵异之事,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事。”
常乐还在试图从十里那里找回好感。十里偏过脑袋,明显不再听她的解释
。常乐还想再说些什么,司伯言却是拦住了她,示意让十里自己静静。
常乐犹豫了下,只好叹了一声,和司伯言先出了后屋。
“事情太多,想必十里一时很难接受,等她自己想清楚就好了。”司伯言劝慰着。
“她想不清楚我也没办法了。无泽和十里都没事了,这算是一件好事。”常乐乐观地想着,瞧着司伯言又是信心满满,“现在只要把你给治好,咱们就任务完成。我现在就继续去画草药去!”
司伯言忽然道“常乐,你有没有发现,少了点什么?”
常乐环视四周,并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不解地摇了摇头。
“到现在也没看见于单。”司伯言说出自己的疑问。
常乐却觉得这不是个问题。这也才一早上没怎么见而已,没准儿是睡了懒觉,或者有事去了。见司伯言如此关心,常乐一时忍不住笑了出来。
司伯言不解“你笑什么?”
“没什么,就是觉得你之前不是也没那么喜欢于单吗?怎么一会儿没见,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