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乐一时舌头打结,急忙捋顺,“这惦记,和那惦记不一样。我惦记你,就跟我惦记着斋主,惦记着皮蛋儿他们是一样的。”
“哦。”
怀王面无表情地回了一声,自顾自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你当真就这么死心塌地地要跟着陛下了?”
昨夜怀王去宫里,和司伯言讨论完一些正事之后,也从司伯言那里了解到他们去往蓬莱谷发生的事。司伯言也坦言,他已经和常乐定情,打算等过段时间,找个合适的机会,将常乐带入宫中。
常乐闻言,又是一阵苦恼,转身坐到了软榻的另一边,双腿一盘。
“我就是觉着陛下挺好的。为人温柔体贴,长得也好看,有能力保护我,还凡事信任我支持我……嘿嘿,挺好。”
“成言不也是这样的?”
怀王悠悠地吐了一句。
常乐厌弃地瞥了他一眼“那我就是觉着不一样,你能怎么着?”
“不怎么着,就是觉得你这个人,太天真幼稚。”怀王慢悠悠地下了个评价,随手端起茶抿了一口,“陛下对谁可都是这样,温柔体贴而且信任别人。陛下最知,用人不疑。明知你能救他,且有不一般的能力,他自然是凡事都依着你。”
常乐不怎么喜欢他说的这话,心口突然有些堵得慌。翻起一个茶杯,重重地搁在桌子上,提起茶壶也给自己倒了一杯。
怀王注意到她的动作,思忖一下,漫不经心道“就你这看一个男子喜欢一个的性子,心性不坚定,陛下随便给你点儿好,你就死心塌地了。本王是让你看明白,不是在故意刺激你。”
“是,我就是这么容易被骗。要么,我怎么能凡事都依着你和斋主呢?”
常乐冷哼了
一声,一口水直接灌入肚中,抹了把嘴上的水渍,又将杯子重重地搁在了桌子上,瞧都不想瞧怀王一眼。
一个两个的都这么说,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