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处于发懵状态,心生愧意地伸手给她擦了擦眼泪。
“你再试试,看还疼不疼了。”
“我刚刚喊疼了,你还动手!”
常乐正处于难受的时候,不管三七二十一,开口先将司伯言骂一顿,身体还是很诚实的动了动手腕。发现手腕的筋真的被矫正了,也不疼了,心中的火气才算是消了大半。
“这种事就是要趁你不注意的时候弄,要不然越拖越疼,越害怕,还会落下病根儿。”
司伯言一本正经地给她解释,见她还是委屈巴巴的样子,悠悠转了话题。
“你不是要看我发烧了没?”
常乐眼睛上还挂着泪珠,扭头看向他,被他无辜的模样弄的彻底没了脾气。凝视了会儿,见他自觉地把脑袋凑了过来,把最后一点怨气忍了下去,这才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
司伯言眸中染上几分浅笑,声音清浅道:
“如何?”
“好像有点……”
常乐不确定地试探了下自己额头上的温度,又探了探他的额头,几次三番后,犹豫道。
“你的额头好像真的比我的要烫些。”
“是吗?”
司伯言不信地抬眼看她,见她很是有些疑虑的点了点头,也伸手探了探的她的额头。
他的手一放上来,常乐便觉得脑门儿上一片温热,有什么感觉在心里澎湃,直冲脑门儿。司伯言的脸近在咫尺,他那双深褐色的眸子闪着认真,瞧着十分好看。眼瞧着他探了探自己的额头,浅笑开口。
“应当是你体寒,你的体温要比我的低些。”
常乐感觉到自己的智商被质疑,脸瞬间有些发烫,争辩道:“我当然知道,所以我刚刚还琢磨了一下。你额头上的温度应该是也比正常人的高的。”
“这样吗?”司伯言微微弯了眸子,“那应当是我身子比较好,向来比正常人的高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