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让那些针扎我,上回我就被怀……扎了好几针,疼死我了!”
“卜怀还扎你了?”司伯言有些不相信地问她。
常乐立马露出半截脑袋,很是委屈地盯着他。
“还不是上次为了救你?我困的要死,我让他找个刀给我剌一下,他非找了银针。本来剌一刀就清醒的事儿,生生被他扎了好几针,他下手也可狠了!”
司伯言忍俊不禁,揉了揉她的脑袋,憋着笑道:“原是如此,真是苦了你了。”
“你还笑!”
“没有,只是觉得你为了我,真是受了不少苦,当真是从心底里心疼你。”司伯言立马收敛笑意,说的一本正经。
“还真看不出来。”常乐重新将脑袋埋了回去,浑身都写着“拒绝”二字,“反正我不要施针!”
孟久正用烛火烧着银针,给银针消毒,瞧着
司伯言和常乐腻歪的模样,会心而笑。他作为大夫,这样的情况见得多了,也见怪不怪。
烧好一根针,伸手递出去,却迟迟没人接去。抬眼望去,发现孟今正歪靠着墙壁,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常乐和司伯言,目光里都写着艳羡,脸蛋都露出些粉晕。
“阿今?”
孟久轻唤了一声。
孟今这才反应过来,忙从他手中接过烧好的银针。见孟久眼神古怪的打量自己,忙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躲闪了目光。
孟久瞧了孟今几眼,不由暗叹,惆怅地又取出了三根银针,放在烛火上来回烤。
孟今现在年纪还这般小,不应该呆在这祠堂里的,不光是她,这里就不应该有任何一个村民困着。可是他,如今也是无能为力了。
“孟大夫,这赤病当真没有了救治之法?”
司伯言见施针还有一会儿,便也没再劝常乐,只让她窝着好好静一静,转而向孟久打听这赤病的情况。边说着,还轻轻给常乐理了理斗篷,将她的身子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