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怀王不是逆贼,丞相才是。”
易昭瞧着还蒙在云里雾里的易河盛,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易河盛扭头瞧见易昭,惊诧地下巴都快掉了,颤巍巍地指着她,又气又恼,发现她肩膀上的伤更是暴躁。
“你怎么在这儿?你不是在陪着爷爷?你怎么还受伤了?”
“哥,是我假借太尉的名义,调你过来救驾。还是别再多说了,我们快些回都与怀王汇合。丞相定是以为我们死了,现在急着回去剿灭怀王了。”
“假传命令,要不真是来救驾,我现在就把你给揍一顿!”易河盛怒然道,却是不解,“怀王那边什么情况?他们窝里反了?”
“傻二愣子,你的脑子能不能不要当个摆设?”
常乐见他们在这么危机的时候又在聊天,急得不得了。
“就是说,怀王一直都是假装谋反,遵从的是陛下的旨意。我们现在要赶紧回去救怀王,唉哟,你别啰嗦,赶紧走罢!”
这时候听见常乐的怪责,易河盛明白过来,也不敢耽搁,就懒得和常乐计较。立马安排人,护送司伯言他们回都。
末了,常乐还忍不住骂一句“同是一个爹,脑子的差别怎么就这么大?”
司伯言对此也报以无奈。
易河盛什么都好,就是脑子有时候不太灵光。要不是他做事麻利,忠心又踏实,司伯言还真不敢将他当作心腹收为己用。
……
易河盛带了三千禁军前来支援,在快要进入圭都地界儿之时,后方突然来报。
丞相带着十万大军追了过来。
三千对十万,这个数字上的巨大悬殊。不必说,三千的这头肯定是要麻溜地跑的。
李仁兼带着大
军以最快的速度赶回,及至历山附近,都城里传信过来。
“丞相,禁军和我们的人在皇宫打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