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交代,随后便闭目休息,没有再说话的意思。
“你说的不错,我果真是太善良了,居然还一直相信他是个好人。”
常乐不由得存了一肚子郁气,虽然是在跟司伯言说话,但话里的意思明显是说给于单听的。
于单的睫毛微微颤了颤。
常乐还在絮叨“咱们一开始就不应该管他的,我那天晚上也不该多事,非要照顾。我要是不在,人家谷主的徒弟肯定早就把人家给治好了。你说,有人现在想杀我们,是不是有一部分原因也是因为我之前差点害他不能及时被救?”
于单放在膝盖上的双手忍不住悄然握起,抓着衣裳。
“此事,你须得问当事人。”
司伯言附和了一句,伸手拨开她的两根麻花辫,左右看了看她的脖子,见上面
都是被赤身虫叮过之后的红肿,忍不住担心。
“我看你身上被咬了许多,当真无事?”
“没事,就是有些痒。”
常乐刚想挠两下,就被司伯言捉住了手。
“痒就忍着。”
常乐抿唇忍下挠痒痒的欲望,顺手就扒拉着司伯言身上露出来的皮肤看,见上面也都是些红点点,紧跟着担心。
“你之前被咬就没这些伤口,你现在该不是……”
“应当是没事儿,不用担心。就算有问题,等出去之后找些仙人草,也就没什么了。”
常乐点点头,扭头又关心无泽。
“无泽,你呢,你有没有事?”
无泽从刚刚就注意着常乐和司伯言的举动,总觉得他们俩之间有哪里怪怪的。好像,亲密的太过随意了?
“喂,无泽?”常乐戳了无泽的胳膊一下。
无泽回神,摇头“没事。主子,公子的药可采到了?”
“采到了,已经吃了。”常乐如实回话,“不过就是不知道蛊虫解了没有,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