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不对劲儿,也只能信了。
“没有就好。”
怀王做了个总结发言,算是将这件事揭了过去。
自此,易昭又恢复了常态,干事也都是规规矩矩的,再也没有叫过大哥小弟之类。
怀王算是松了口气,但对易昭的关注也多了些,生怕她一个不注意又犯病。
好好地一个镇国公孙女,来了战场仗还没亲自打过,人却疯傻了。日后回去,他也不好跟镇国公以及司伯言交代。
易昭没找事儿,师德却是继承了这个重任。
在火烧育军粮仓的第四日,一早,伤好了一些的师德风风火火地闯进了后院厅堂。
刚下了军操的穆英君随后赶来。
因为师德发现怀王无所事事了几日,还带着士兵无所事事。
彼时,怀王他们四人正在吃饭,被他们夫妻二人的架势弄得放下了筷子,一头雾水。
“二位将军为何如此急躁?可是来一同用饭的?”
怀王拿出了东道主大当家的架势来。
“吃吃吃,就知道吃!都什么时候了,还吃!”
师德往前一冲,背对门而坐的常乐感受到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浓重压力,立刻起身将位置让给了他,顺势站在柳成言身后。末了,忍不住瞧了他后面的穆英君一眼,小声问。
“夫人,师将军这是怎么了?”
师德的眼睛往常乐身上一扫,戾气极重。
常乐没由来地头皮发麻,肩膀痒痒的。不跟这个大老粗对刚置气,摇了摇头,把凳子搬到怀王和柳成言之间,重新坐下。瞬间,安全感爆棚。
“师将军,有话慢慢说。怎么说也是老将军了,怎么还跟个新兵蛋子一样毛毛躁躁的?”
怀王不为师德的怒气所动,不急不缓地怪责了一句。
“老子
可不像怀王,头回坐阵就能这么吊儿郎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