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同他计较,总算是事情大白,恶人遭惩,一切便过去了。”
“姑姑果真气度不凡。”司伯言趁机夸上一句,“怀王小孩子心性,不懂姑姑的良苦用心,想必他日明白,定会感激姑姑。”
“你也别在这儿给本宫戴高帽子了。都快三十的人了,还在小孩子心性,也太说不过去了。”大长公主说着,脸上便漾起笑来,“他对本宫不亲,也不打紧。他如此对常氏,看来是个重情重义的,听说,这回常氏能洗清冤屈,又是靠了易昭。陛下,你说,怀王是不是得好好地报答一下?”
看这架势,司伯言就知道大长公主是又想提怀王和易昭的婚事。
这件事,大长公主在他耳边多多少少也提过几次,但他都推说,还是要看怀王的态度,极力为怀王说话。大长公主想再多说,也没法子。
此时,大长公主是看准了又有了时机来提这件事。
司伯言笑道:“此事,怀王怕是不会有半点感恩之心。易昭救的是常氏,又非怀王,怀王是不会平白认这个恩情的。不过,他当是能看见易昭的好,日后或许能对易昭好些,他日……”
大长公主有些懒得听司伯言的忽悠,他这话,明显又是在打太极,拒绝管怀王的婚事。
“他日,怀王喜欢上易昭也非不可能。”司伯言继续道,见大长公主目露好奇,轻笑,“那朕赐婚的日子也是不远了。”
“自古,这婚嫁之事,便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长兄如父,你便是现在下旨赐婚,也是妥当的。”大长公
主拧眉道。
“姑姑莫急,他爱拖着便让他拖着去罢。”司伯言意味深长浅笑,“朕还是等的起的。”
大长公主听懂司伯言话中的意思,不知再说些什么。皇帝知晓万事,均有自己的安排,她又有什么可置喙的?可虽然皇帝这么说,但不代表有个皇室后嗣的事不着急了。以防万一,她还是得想法子逼怀王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