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笑嘻嘻地捧高司伯言,眼珠微转,趁热打铁道,“还得跟皇兄您说一件事儿,今儿阿常在公堂上,不小心把您那条红宝石链子给露了出来。不巧,徐嬷嬷当时就在场。您说说,她这才出牢,又有新麻烦了。是不是得找您庇护才行?”
此时的司伯言,脸黑的能挤出水来。好半晌,身上的火气才去了大半,冷言道:“这样的人,朕可庇护不了,你自己揽的人,自己保护去。”
“皇兄,您这也太不讲义气了罢?”怀王嘟囔地嫌弃了一句,又将话题扯回来。
常乐的事儿,点到为止即可。根据刚刚司伯言的态度,便知如果事情发展到了一定的状态下,他定然是不会袖手旁观的。
“皇兄,如今既然知道,这丹药有问题,定然是不能再吃了的。”怀王拧眉分析。
司伯言的手指敲着信件的纸面,反复看着上面的内容,道:“吃还是要吃的,不过不是随便吃的而已……”
……
翌日,不为道长和柳成言送丹药到历山汤宫。司伯言吃罢,泡了两个时辰的温泉,便回了宫,比往日要早了许多。
刚回宫,贤妃便端着一碗燕窝到了司伯言的寝宫问安。
司伯言平日里还是比较喜欢贤妃。贤妃大方得体,体贴周到又会周旋,平时多做少说,后宫交由她掌管,也是被打理的井井有条。无论是为人品行,还是处事,都当的起“贤妃”一称。
因而贤妃来时,司伯言脸色也是温和的,不光留了她的粥,还客套地问了话:“这段时日辛苦你了,大长公主的寿宴准备的如何了?
“基本安排妥当了。”贤妃给他盛着粥,温婉道,“只不过,臣妾本来打算安排爱华画师参加中秋寿宴,画上一幅图,可是他最近还在忙《狩猎图》的帛画,只能作罢。”
“其实也不碍事,让他画了《寿宴图》再回去继续完成帛画就是。”司伯言从她手上接过,云淡风轻地给出解决方案,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