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楣这下,坚决不轻易放过常乐。
常乐面对他下的战书,凝视一会儿,再次呵呵笑了两声。
“古今第一女官,也只是承蒙陛下垂爱,成为陛下政策推行实践的前者罢了。融合东西方绘画第一人的,不是我,是我师父。或许,连我师父都不是。”
常乐轻描淡写的解释,在向楣气势汹汹下,不紧不慢地继续说。
“常乐只不过了解通泛,自知没有向学士的画技精湛,不比也知道会是输的。常乐位于四等,也是应该,以后会奋发图强,提高技艺。不如,向学士等我升为二等学士,咱们俩水平相当了,再行比试?”
这话,明里是在示弱,但谁都听得出来,常乐这是在嘲讽向楣。说他不耻欺弱,画艺不精且不思进取,最后一句,更是在表明向楣的天赋不
如自己。
向楣听得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一阵红的,涨着脸瞪着常乐。
“向学士,我这个人就是直,看什么说什么。刚刚点评之言,说对说错,您随意听听,莫要介意才是。”常乐笑呵呵地拱手赔礼,起身摇了摇扇子,道,“这《江山图》,是有两层,经水洗过,便会显露内层真正的画作。这大同之景,正是《江山图》的真正模样。这事儿,陛下是知道的。”
最后一句话,常乐是在暗示,向楣别想变着法儿的去找陛下打小报告。
“爱华画师,你刚说的问题是啥?”常乐怼完人,神清气爽,扭头就欢快地跟德?爱华搭腔。
德?爱华也早就看这个向楣不爽快。他作为洋画师,在东阁里屡受排挤,讽刺他最厉害的,就是这个向楣。
不过是为了维护两国情谊,德?爱华全忍住没与之起争执罢了。
如今听常乐说一通,虽然有很多地方不太能理解,但瞧着向楣猪肝一样的脸色,就觉得是自己把向楣给骂了一顿,十分痛快!
“也不是什么大问题,但也好像不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