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出去喝酒,也不让人跟着,是不是太没规矩了?”
“我错了。”易昭迅速认错,“我就是没忍住,喝了两口。哥,你别跟爷爷说。”
易河盛拎着她往院子里走了两步,瞪了眼想要过来解围的白藕,见她站在原地不敢动,这才继续质问易昭。
“你是不是又找怀王去了?”
易昭抿唇,浅浅一笑:“我没有,不过,就是碰巧在鸳鸯楼遇见了。”
“我看你是专门去的鸳鸯楼罢?”
易河盛松开她的衣领子,转手就揪住易昭的耳朵。
“我和四叔是不是都跟你说了,不要再去找怀王?咱们家现在可是惹不起他!”
易昭双手拍打着易河盛的手,口中直呼。
“哥,疼,你快松开,疼!”
“这是让你长长记性,免得跟你说的话,没一句你听进去了的!”
易河盛见她真疼得厉害,还是心疼地松了手,借着灯光看见她耳朵发红,有些内疚地深吸了一口气,脸上还是不动声色的。
“我跟你说,现在大长公主去了玄灵观,你和怀王的婚事是不可能了。你别对他再有想法。他今儿还去宫里,在御书房里跟陛下大闹了一场,说的尽是些混账话。陛下没当场把他给斩了,都是陛下仁慈。”
易昭惊诧,顾不得耳朵上的疼痛,抓住易河盛的胳膊便追问情况。
“怀王怎么会去跟陛下大闹?”
“还不是因为沅贵妃的事。”
易河盛说罢,见不得易昭替怀王着急的样子,挥手把她的手爪子扒拉开。
“你丫头真的看上怀王了?我跟你说,你趁早把这个心思给收了。怀王现在这情况,迟早有一天要把陛下给惹恼了,你看上他,到时候还
要连累咱们易家。”
“我没有。”易昭别扭了下,在易河盛的逼视下否认,继续问,“怀王怎么说也是爷爷的亲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