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常乐一句“谢谢”。石树哭笑不得,暗道常乐这是不清楚现在的状况。
石树老早就想找个借口再找常乐一回,特别是在上回听说驸马的事儿能捅出来也有她一份儿之后,对她这个人还有了一些敬佩。万万没想到,再次见面,竟然是这样的场面。
冯都尹道:“你且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说清。”
“回老爷,事情是这样的。这个常乐本来是我们玄灵观的贵客,上次来玄灵观的时候,我们观主不为道长就带她看了眼香炉。今日,她本来是要去玄灵观送画的,大师兄九潭道长应师父之命,带她去藏经阁放画。谁知,大师兄一时肚子疼,因为相信她就把她一个人留在藏经阁。后来师父要找大师兄去炼丹房,大师兄就托我去跟常姑娘说一声,送她出观。谁知,我一去,就发现凤玉香炉碎了,她正在收拾凤玉香炉的碎片。后来还想逃跑。”
常乐本来听着毫无波澜,因为这些都是事实。结果听到最后一句,差点想吐血。这个鹤檀到底是怎么就认定了她当时是在收拾香炉的碎片?
冯都尹再问:“凤玉香炉何在?”
“回老爷,在此处。”
鹤檀说着,就让堂下的一道士将一个檀木盒子带了上来,连那块儿红色绸布都给带着了。一块儿都经石树的手放到了冯都尹的公案之上。
冯都尹打开檀木盒子一瞧,里面果真放着一个看似价值不菲的珍宝,而且已经碎了。
如果这事儿真是常乐犯的,此罪可轻可重,全看报案人是否非要追究了。
“常乐,本官问你,此凤玉香炉可是你打碎的?”冯都尹面色严肃问常乐,眼里稍有些怜惜。
常乐急忙摇头,否认道:“不是,这不是我打碎的,我看见的时候就已经是碎的了。我今天去玄灵观送画,九潭道长带我到藏经阁,让我把画放在藏经阁,中途他去茅厕,我就在藏经阁里呆着。我……”
冯都尹没有责怪也没有打断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