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周围氛围的变化,依旧笑盈盈地解释。扭头想找司伯言寻认同感,却是被脸色黑了一片的司伯言给吓到。
“卜兄,你怎么了?”
十里闻言扭头,一看便知自己是触到了司伯言的逆鳞,心下发虚地往无泽身边靠拢,目光还在寻求常乐的帮助。
但是,常乐毫不留情地偏过脑袋,四处乱瞟,半点要帮的意思都没。
“十里,我很老吗?”
司伯言皮笑肉不笑地开口。
十里被司伯言的诡笑弄的更加心慌,半个身子藏在了无泽后面。两只手小心地扯着无泽的衣袖,弱弱笑着。
“没有,公子您最年轻了,一点都不显老!”
无泽和常乐一时有些听不下去。十里这又是在作死的边缘大鹏展翅了。
“是嘛,不显老。”
“对对对,您看起来也就二十多岁,比阿常还要年轻呢!”
常乐的脸一瞬
间也沉了下来。她也不喜欢被人说老!
“十里,你现在就回去罢,徒步。公子,再不走,于公子的血都要流干了。”
“说的也是。”司伯言浅浅一笑,和常乐一同加快了速度往回走,“无泽,照顾好于公子。”
“我来照顾,于公子您现在怎么样了?”
十里立马屁颠地想先扶上于单,却被无泽一把给拉到了身后。十里怒视,无泽木声道:“我来。”
“你也想让我走是不是?”十里气得双手叉腰,拽着无泽不让他走,“你是不是早就想把我给扔了,然后想顶替我在阿常心里第一的位置?”
无泽将她的手扒拉开,道:“你在后面跟着。”
“好了,你们二位别争了,我自己走就行。”
于单有些头疼,捂着肩膀就往前走。
他真是造了什么孽,要跟他们四个人一块儿走?听他们争论的时间,自己死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