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态,差点没将他吓得大叫出来。
这一行人都是什么来头?怎么没几个正常的?
常乐俯视跪在地上的哑巴,目露凶光狠厉,阴森森道:“江内侍,你可还记得我?”
哑巴皱眉回想。
“我是,榛嬷嬷。”
短短五个字,如晴天霹雳,哑巴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很快又露出不相信的表情。易河盛也被震慑的后退了半步,按着哑巴的手颤抖了一瞬。
常乐伸手一拍哑巴的肩膀,哑巴被冻得一阵发颤,死死盯着面前的常乐。
“你这伤,是替娘娘受的。你救过娘娘,可为何还要害她?”
哑巴像是受到什么刺激,疯狂摇头挣扎,嘴里想要大声嘶吼尖叫,却是因为常乐的存在,而被压抑成细碎的呜咽之声。
“娘娘和我都是被你害死的,你若
说出是何人让你下的毒,我便放你一条生路。”
哑巴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常乐凝视着哑巴,讥讽一笑。
“也是,不过是无意间帮忙挡了一刀,哪里敢说自己对娘娘有救命之恩?不敢领恩,害起所救之人也不是什么奇怪之事。可是,娘娘却一直记着呢!”
易河盛这几尺高的刚壮男儿听得毛骨悚然,往石树旁边靠了靠,小声问:“她不是真被鬼上身了罢?”
柳成言沉默不语。
没想到榛嬷嬷突然就被江选给刺激出来了。
……
因着加了个江选,常乐和柳成言的身体忽然又弱了几分,他们便租了一辆马车。从咸郡回圭都又是半个月的路程。
易河盛和石树坐在车辕上,轮流驾马。常乐和柳成言以及江选安逸地坐在车子里。
江选经过一番梳洗打理之后,倒也是看的过眼,皮肤还算是白,模样也有几分清秀。如今也是三十岁的人,看起来一点也不像。
在带江选